我开着车,对夏禾的冷言热讽充耳不闻,眼神下瞥,看了一眼夏禾露出半截的雪白大腿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呢?” 已经属于很过分的行为了。 夏禾心里先是浮起一抹羞怒,但是随即又沉了下去,心里也有点纳闷,过去这么些年,她去过那么多场所,大多数时候穿的比现在要性感多了,对于男人含有不良目的性的注视也习以为常。 怎么这个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