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镜头对着后面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晃了一下,哀叹:“艳秋姐啊,你现在是苦尽甘来,有了自己的房子,我就惨了,连去哪里都不知道了,坐在义务火车站发呆呢。” “不是吧?”何艳秋诧异:“你现在不是给一个叫陈莎莎女老板的开车吗?” “唉,碰上了一个神经病,被我给捅了,只能离开宁安了。” 我叹了口气,然后跟何艳秋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经过,言语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