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的真丑!” 陈莎莎嘴角微翘的评价了一句,然后转身离去:“走吧,我们回去。” 抑止,止怒。 很简单的两个词,但现在无疑重重的压在了我的心头,让我喘不过气来,甚至连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喉咙是压抑着的疼。 愤怒吗? 又怎么可能不愤怒? 但更多的是害怕和无力,如果不是陈莎莎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