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最后小半瓶洋酒喝下去的后遗症似乎也上来了,头无比剧痛,也不知道是被人打的,还是喝酒喝的。 没一会,手机响了起来,我看了一眼,是陈莎莎的,我挂断了电话,并且关机了。 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 我无声的想着。 到了绿苑小区,我浑身真的疼的不行,而且绿苑小区是拆迁房,没有电梯的,只能咬着牙爬楼梯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