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不论发生了什么都要相信大唐。” 贺逻鹘的目光再次看向这几个颉利的旧部,就算当初父汗与颉利有多么的不和,大家也都是突厥人。 眼下面对的薛延陀,薛延陀就是外人! 听他们的讲述,贺逻鹘委屈地擦了擦眼泪,“那就请你们按照好长安那两位侍郎的安排吧。” 正是草原草场最肥沃的时候。 现在的突厥大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