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无忌眯着眼笑道:“没读几年还能立下这般功劳?” “赵国公误会了,这都是瞎猫遇到死耗子,而且还是死透透的那种耗子。” “耗子?” “我不是耗子,那吐蕃人才是耗子。”张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特么的好难解释呀,把自己绕进去了。 长孙无忌拍了拍张阳的肩膀,“荣辱不惊,还能这般谦卑是个可造之才,老夫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