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旭挥了挥手,便有人上前来将水桶撤走了。

罗芷莘正是被刺骨的凉意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时候,此刻头上再也没有水滴的冲击,脑袋瞬间轻松了不少。

“罗芷莘,若只是简单的让你脑袋搬家,如何对得起你这些年的精心算计?又如何对得起你害过的那么多条人命?”

纳兰旭如老鹰般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被藏在长凳之上,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女人,语气中满是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