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得亏我行医救济惯了,身上常备着这些。”说着,他又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。

见眼前人一言不发,语气到底是放软了些:“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?一国之君,怎么就成了你这幅样子。”

皇上闻言,才终于苦笑道:“朕从来不想当这个皇上,你可信?”

“我信。”江逸寒想也不想就回道。随即又叹了口气,“再不想又能如何,怪就怪,先帝子嗣单薄,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