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却又耷拉着眼皮,一句话不说,慕潇潇像是瞬间来了兴趣,痴痴地笑道:“也是奇了,这几日我无事在家就研制了一种药,你想知道是什么药吗?”

也不待她回答,慕潇潇兀自走上前,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:“这两瓶药吃下去之后,你的心一半会痒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。

另一半,又会如同无数根针扎一般疼痛难耐,却又无法缓解。”她晃了晃手中的两个小瓷瓶,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