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残。一个人可以有勇气自杀，但绝对不会疯狂的斩断自己的四肢，挖掉自己的双眼。可偏偏这位夜殇护法就这么做了！

疯狂？这又岂是疯狂二字所能形容的？

“桀桀桀桀，云龙，我说过，就算是死，你也休想从本护法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好处，眼下这片空间马上就要破碎，你还是赶快想办法稳住空间波纹吧，等到这里尽数破碎，这天龙皇朝就完了，桀桀桀桀！！！”

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