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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杨凌晨震惊的是，这里就连守大门的弟子，修为都在问虚境第九层。

而在天元宫，问虚境第九层都能当圣子了，东方杰和司空杰当初就是问虚境第九层。

“小晨子，从今天开始，你在无极圣地的身份就是本圣女的仆人，懂吗？”萧轻韵冷声道。

“明白，主人。”杨凌晨回应道。

“仆你妹，贱人，你还不如说老子是你的性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