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酒杯碎片再次扎进掌心里。 怎么会这样! 几日前,在这间房里,墨清淮还是那般温柔和煦,要跟她一起克服困难,即使被拒绝,也笑着说“感情之事不可强求,你没有错,不必对不起”之类,怎么现在却判若两人了! 她认识的墨清淮,不矜不伐,温文尔雅,她以为,只要讲明一切,同他不做情侣,也能做朋友,不料,她居然从来没看清过他的真面目。 墨清淮斜睨她一眼“你不必谢恩,实在是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