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好像没有很疼诶。”bambam像是捡到宝一样傻乐着,喜滋滋地摸着耳朵。 金有谦给他拍了几百张照片,最后真的受不了就扯着他走了,走到陈楚侨旁边,她对他们说,“我好想打唇钉。” “莫?” 她又说了一遍,语气饱含憧憬,满是期盼。 两人一惊,忙不迭把她拉走,谁都知道现在不是打唇钉的好时机,直到去到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