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大家在客厅聊了很久的天,陈楚侨坐在地上抱着腿听安贞焕讲话,困得不行,每次头不堪负重地垂下去一次就清醒一小会。 她早上起得早,一天下来又累,一开始还参与几句,到后来完全就是强撑着坐在那里,努力地张开沉重的眼皮。 徐章勋看陈楚侨头跟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,忍俊不禁,“呀,楚侨都睡着了。” 三人的目光顿时聚在她身上,像是感应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