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周才去脱毛,刮这么早干嘛?” —— 从回家开始,陈楚侨就深陷学习的沼泽之中,考试越来越近,整个人慌到不行,大家都看不过眼了,直接把她拉到慕尼黑去。 “这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大家都在的啤酒节了,”艾玛一边给陈楚侨编头发一边数落她,“你居然还要犹豫要不要来。” “我是真的很害怕啊。” 艾玛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