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与眼前这位长老相比，仍旧显得那么渺小与稚嫩。

“这就是剑圣之境吗？”

凌霄喃喃自语，语气中既有敬畏也有不甘，“我何时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，让我的剑意也能如此震撼天地？”

叶辰也摇了摇头，明显也被这强大力量所震撼。

布衣道人目光深邃，凝视着那漫天剑芒，声音沉稳而富有穿透力：“这剑意虽能震撼天地，却终究只是剑道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