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来。 城墙根下,守城将军与校尉们被大批西陵士卒单独看押,此刻他们怨声四起: “我等怎么说也算是献降有功,为何却如此待我们?” “我们乃是这城中将官,江东便是攻下了夏口,也尚需我们守城,岂能对我等如此无礼?” “当真是古怪,咱们自投降以来,江东十四将竟无一人来见我们。” “唉,如今已然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