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结束,无数白骨欢呼,就跟听懂了一样。 陆隐也佯装欢呼,手臂举的比谁都高,尽管难听的刺耳。 “这位朋友看来很懂,交流一番如何?”后面小河内,一条鱼骨嘴巴张啊张,对陆隐说话。 陆隐看去:“不懂,就觉得好听。” “本能的好听吗?也行,要不组个乐队?” “你一条鱼也想组乐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