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会不会焦急?可她没有听到那人的解释,也不想去听。 望见“忘忧”这个名字,唐婉目光略微恍惚,便走了进来,独自坐在一处角落,只有酒,没有菜。 她感觉自己很痛苦,既是因为想起了九岁那年的事情,又是因为那一刹,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了。 提着酒壶,一杯一杯地倒着,一杯一杯的酒水流入她的喉中。 客栈里面的客人不少,有中年的大汉,也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时不时地朝着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