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把剑封印,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,忍受着巨大的孤独和耻辱,对于它来说,绝对是漫长生命之中最可怕的事情。更可怕的是,面对这把剑,它偏偏还提不起太大的斗志。当初,这把剑只是握在一个女人的手里,并非是剑的主人亲自出手,就封印了它。而此时,它从这把剑的长鸣声之中,感受到了一种比昔日那个女人握剑时更加深邃的道韵。难道握剑之人,是剑的主人?不对。不是这样的。剑的主人,它曾远远见过一眼。那是一个太过于可怕的人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