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拉开窗帘后,居然是两块厚实的木板,木板上的钉子有被撬起来的痕迹,还有像是指甲划出来的白痕,除此之外,还有着大大小小的,手指粗细的洞。 这不像是能居住的地方,反而像是一间囚室。 屋里虽小,收拾的却干净,这么多天没来,房间里竟然也没有落下灰尘,穆白珩坐在椅子上,看着姜时鸢从床下掏出两个大纸箱,有些无聊地半倚在桌子上。 桌子中间摆着一只贯耳瓶,里面插着两根枯枝,左侧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