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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无雪摇头冷笑，与之前的冰冷神色相比，整个人反而显得生动起来。

只不过，生动的面孔之上，目光却是无比的锋利。

姜天摇了摇头：“叶无雪，还记得一年之前你说过的话吗？”

叶无雪双目一缩，眉宇间陡然闪过一道寒光！

“当然记得！你又记不记得，你说过的话？”

“今天这场比试，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