踹一脚,我现在浑身疼痛。”刚才仰天倒地的男人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,还有背脊,目光落在淡定的阿木尔身上。 他是真的淡定吗? 刚才阿贝普的阴鸷,像是能吃人,但阿木尔全程都是冷漠的,不曾露出一丝的畏惧。 “阿木尔兄弟,你不害怕吗?”男人问道。 阿木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拿出一根烟,点燃,抽起来,“害怕什么?” “我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