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教授,你来了,进来吧。”司曜说着,挤出一点免洗的消毒液揉搓一下,然后戴上一双干净的医用手套。 “是伤口有问题吗?”他问道,念穆来的时候,也没有说清楚。 “不是,我是来拆线的。”念穆解释道,拆开自己的绷带。 “拆……线?”司曜吃惊,心里计算了一下日子,还没够一个星期。 念穆点头,“我感觉伤口比昨天要痒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