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,她在想着要不要把纱布减薄一点,然后套上实验室手套再说。 但是,减薄纱布,意味着没什么垫着伤口。 她没吃止痛药,要是自己不小心碰着,一定会疼。 “念教授,您受伤了?”雷仲眼尖,注意到她缠着纱布的手。 “周末在家做菜不小心切到手。”念穆随口编了个谎言,昨天看了一眼网上的报道,对于她在林家受伤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