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笑一声,目光湛湛的望向阮白:“阮小姐,今日的我,是不是看上去分外狼狈?” 夏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,仿佛夹杂着些许的不甘,带着沙哑。 虽然她妆容精致,腮红掩饰了她脸色的苍白,但阮白却能轻易的看出,她在强颜欢笑。 该怎么说呢? 此时的夏蔚,就好像是男人抛弃了一般,扔到了一个没有氧气和水分的地方,逐渐的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