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阮白的身子却僵硬了几分。 她抚摸着他有些青茬的俊脸,眸子泛着泪光:“外面聚集了很多的群众,他们说要为遇难者讨回公道,手里带着很多危险的工具……少凌,你现在能不能不出去?外面很危险……” 说她自私也好,说她自利也罢,她现在充其量只是一个担忧丈夫的妻子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