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要死不死的烂人!”李慧珍在那头气得不轻:“他要把拆迁款给他女儿?不行,我不能让那个小贱蹄子得到一分!” 咖啡馆里,阮白低头搅拌着一杯卡布奇诺。 一年前她发现父亲疏远了自己,这一年多,她过得很不舒服。尤其回到A市的这段时间,明知道老爸在,家在,可她就是再也回不去了。 “听说,你跟李宗分手了?”阮利康开门见山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