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丹帝,这之间,也有我陈一墨莫大的功劳。” 陈一墨一语落下,一位上门道丹师起身拱手道:“陈大师,此话何解?” 陈一墨摆摆手道:“我本不愿再提,这会让我师父的威严降低不少。” “陈大师乃当今丹帝唯一徒弟,我等皆是无比佩服的。” “是啊,是啊……”“陈大师快快说来,我们听听。” 陈一墨勉为其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