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笑道:“有时候不愿意跟你们相认,就是因为这一点,知道我是谁,动不动就跪,要么就是哭。” 话刚落下,阳天山便是擦了擦眼泪,欣喜道:“侄儿失礼了!” 不得不说,阳天山这么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,对着秦尘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喊叔叔,很别扭。 “你爹已经死了,按道理,我也该护佑你们的。” 秦尘随即道:“好了,不要哭,见到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