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努嘴,几次都想开口,可在内心里组织起来的语言,到了嘴边要说出来的话,却又感觉不妥,又咽了下去。 约莫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,马雷雨还没有组织好语言,也没有说话,只是林白都能感觉到他的精神压力已经快将他压崩溃了。 “哎。” 林白等下去也是感觉很无趣,便轻叹了一声,默默将指尖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,面向马雷雨说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