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感受不到了。那种藏在皮肉最深处,时不时发作的刺骨寒冷,似乎已经完全消散了。 “我,我的身体。这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林秋涵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,脑海中,开始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的记忆来。 “我好像记得,就在不久前。我因为准备展会的事情,和卫玲一起飞到了香江。但就在展会开始前,我的寒症发作了,病倒在了这里。” “后来,我似乎醒来过几次,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