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君临跪在地上哭了很久。 哭到喉咙沙哑,泣不成声。 陈东守候在旁,不曾劝阻。 在他看来,郑君临宣泄出来,总好过之前那般完全将自己封禁起来。 许久。 郑君临的哭声衰弱,消失无踪。 “东哥……” 黑暗中,郑君临的声音虚弱无力:“我想安葬我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