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药膏的过程不太容易,苏知阮耳后和脖颈全都泛红。 整个过程,她只能感受到他指尖带来的清凉和药膏的清润。 抚平了深处的褶皱,他涂抹的很均匀,很细致,照顾到了每一处。 “傅淮初,”苏知阮仰头看向正在给她涂药的男人身上,她提出一个建议,“或许药膏已经涂好了。” “我怕你没涂药难受,”傅淮初话说的冠冕堂皇,但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