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初似乎并没有想到苏知阮还记得这个,但他答应下来,“我带你去。” 两人起身,一前一后从凉亭走出去。 这时候时间还很早,虽然是冬天,但太阳悬挂在天际,白的晃眼,苏知阮裹紧了大氅,相比较她来说,傅淮初穿的就比较少了,他只穿一身长袍,手腕的腕骨露出来,青筋贲发,弧度优美,常年习武和握笔处理公务,让他的手上起了一些茧子,很薄,很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