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是理所当然,他们经历了战场,看到了封海郡所经历的一切变故,他们是这一切的见证者。 但这个张奇凡去说,就不合时宜了。 对方虽是封海郡的人,可没有经历这一切,就好似一个外人在那里悲愤的说出别人的痛事,还一副深有其感,同仇敌忾的样子。 这就太刻意了。 而显然,事情的原本的发展,可能并非如此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