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为什么?咱们来不就是杀他的吗?” 墨雨道:“杀人简单,关键是怎么杀,什么时候杀?这些问题来兄都要想清楚。” “有何不同?” 墨雨看了来福一眼:“听我的就是,若错了回去之后来兄只管将责任推到我身上。” “这怎么使得?你是陪我来的,既然此事是我接的,那就有我承担。” 中行说真的很忙,他在计算。帐篷里到处扔的都是竹简和写字的绢帛。有些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