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刘吉庆,放下笔,转过身:“父皇让你做我的贴身侍者以来,就很少听你说话,难道说你就真的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?这么多年了,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看清了,这里就你我二人,怎么就还是那两个字?” 刘吉庆不言语,板着脸站在该站的地方,目不斜视人不动和个木头没有区别。 刘彻等了一会,叹了口气:“算了,你就是个木头!去把今日廷议的奏疏拿来。” 刘彻一直工作到很晚,他要用忙碌来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