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而我怎么反而听武刚说,你不仅没有通知朋友,连亲戚也一个都不请?”陈兴问道,心里觉得不正常的他,无疑是想追问出个究竟来。 “陈兴,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,又是二婚,有什么好庆祝的,我只想简单把婚事办了,尽快再投入工作中,所以能怎么简单就怎么办,亲朋好友也都干脆不请了,你和武哥要是觉得我不够厚道,那我回头再单独请你们两人吃一顿饭,算是赔罪。”曾静脸上挤出一丝笑容。 曾静越是这样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