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笑,“所以我现在突然有点自欺欺人了,我想,如果时间能定住这一刻,不用去想过去,更不用去管将来,咱们只是停留在现在,可以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,那该多好。” 陈兴沉默了,曾静的话直刺他的内心,他知道曾静在乎世俗的看法,不可能当他这样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的‘第三者’,哪怕是两人把关系维护得多么隐秘,可以做到不让任何人知道,但曾静依然过不了其心里的那一关,这从曾静此刻的话里已经能听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