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曾静心里还有些疙瘩,或许她还在怪我。”脸上露出一丝苦涩,陈兴心里也在责怪自己那天晚上不该如此冲动,一个男人,管不住自己的裤袋,他和那些畜生有什么区别? 叹了口气,陈兴摇了摇头,曾静想必在短时间内不想见自己,那就再等等,等过些日子,再约对方见面,他必须跟对方当面道歉。 放下手机,陈兴走到沙发坐下,拿起昨天的报纸看着。 坐了一会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陈兴有些惊讶,这么早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