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国中笑着指了指陈兴,“没别的想法就说明有想法,怎么,是不是对自己的路都要被人安排感到不满?” “那倒没有,在体制里,谁不是身不由己?每个人的任命不也都要组织安排嘛,比起大都熟人,我已经算是十分幸运了。”陈兴笑道。 同张国中有说有笑的聊着,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七点多,张义晚上并没有过来,不知道是到哪潇洒去了,陈兴到九点才从张国中的住所出来,吃完又聊了许久,对张国中这个二伯,虽然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