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丽也去世了,早就伤心过度的两个老人已经彻底麻木。 陈兴在李艳丽的尸体前站了一会,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,陈兴也没让李艳丽的家人将白布掀开,那是对死者的不敬,况且陈兴知道自己又不是法医,人死了正不正常,他没那个本事通过眼睛就能直接看出来。 李平这时候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,递给陈兴,苦笑道,“在这里没法招待周到,还请见谅,但还是要感谢你过来看望我妹妹。” “应该的,李先生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