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嘛,都是辛辛苦苦爬到那位置的,这一不留神,命就没了,混了十几二十年,甚至是二三十年才好不容易混到的官帽子,想戴都戴不上了。”黄明看陈兴的样子,便知道那传言非假,登时就长吁短叹,倒像是为别人惋惜起来。 “我说你这张乌鸦嘴能不能积点口德,谁跟你说出事的两个人命都没了?你这嘴,真的是欠揍。”陈兴瞪了黄明一眼。 “怎么,还有哪个大难不死?那可真的该去烧高香了。”黄明惊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