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,陈兴听到的是刑天德刻意压低的声音。 “邢哥,你现在在哪呢?” “哎,能在哪,肯定是在家了,晚上看你喝的烂醉如泥,本来是要陪你在酒店过夜的,嘿嘿,我也有段时间没在外面吃过腥了,晚上还想着要爽一把吧,刚开了房间,家里的母老虎就打电话来查班了,迫不得已只好回来了。”刑天德叹气道,“还是陈兴你舒服啊,单身一人,想干嘛就干嘛,晚上我可是郁闷的要死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