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经常说,你对他的恨比对他的爱要深过了千百倍吗?”杜月妃戏谑的扫量着王金戈。 王金戈自嘲一笑,道:“如果他活不下去了,我连一个能恨的人都没有了,我怕我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找不到了。” “他的事情轮不到我们去操心,我们能做的只是为他祈祷罢了。”杜月妃道。 王金戈道:“是啊,就连一向不信奉神佛的你,现在每个礼拜都有一天要跪在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