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 他的神经就像是琴弦一样时刻都紧绷着,仿若快要崩断了一般! 试问,人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,如何能够不累? 更何况,他的身躯残破,受了及其严重的外伤,这对他来说,同样是个很大的负担。 胸口起伏,陈六合呼吸粗重,他抬起手臂,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渍。 只是休息了几秒钟而已,陈六合便站起身,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