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老,你很让我失望,金彪的手术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,你却没有一点动静传来。”电话一接通,陈六合那沉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,没有半点恭敬与客气可言。 “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能赶到医院。”唐望山的话语从电话里传进陈六合的耳中,更加简洁。 闻言,陈六合眉头一凝,道:“你真的来了炎京,有人告诉我,王金彪是因为去赴你的约,才在途中受害的!我很想知道,你在这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