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六合,你最好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卸磨杀驴,什么叫我必须对你负责?我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?”秦墨浓气不打一处来,瞪着陈六合。 她发现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,已经很难保持自己应该有的平和、知性、矜持。 陈六合也是脸红脖子粗,吐沫四溅:“难道没有吗?好你个秦墨浓,枉你还是高等学府的副校长,你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,几个小时前造的孽,现在就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