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本名,但杭州谁不知道你是‘白衣御史’?” 马三才喉咙干燥,下意识咽了咽口水:“我所写皆属实,又没胡编乱造,便是内阁相公也该讲道理1 那朋友反问:“思参兄,你可忘了王相总督浙江的手段?” 马三才浑身一个激灵,勉强说:“王相一直讲道理的。” “谁官大,谁就有道理。”那朋友还在苦劝。 突然,报馆里来了一群官差,冲进来就问:“谁是马三才?” 那